2010年7月28日星期三

生病周记(一)

这不是讳疾忌医的故事。


7/24 星期六

一起身就感冒了,喉咙痒痒的,敢情是昨晚一整夜开着空调睡觉,着凉了。

之后到某个展场时,主办单位的冷气又太强了,雪上加霜。

周末生病最气人了,打工仔一星期引颈伸盼的就是周末。

我掉以轻心的置之不顾,继续吃香喝辣。

结果,换来了彻夜难眠的星期六。


7/25 星期日

一大清早我就乖乖就医去了。

医生一量血压:90/50,比标准低,难怪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。

他开了一贯的药方:伤风、晕眩的药物,搭上候糖。

现在的医生都不轻易开出对人体无益的抗生素了,这正中下怀,我通常不会乖乖服用完整个course的抗生素。

我超提不起劲,连最爱的点心摆在眼前也食之无味。

回家休息一会儿,伤风好了,却反而发烧了,而且喉痛变本加厉。

我自己嗑了两粒 Panadol,然后用厚厚的棉被把自己捆起来。

冒了一身冷汗,烧果然退了。

可是怎么喉糖越吃越痛,我开始无法下咽。

然后,又是辗转难眠的夜晚。


7/26 星期一

清晨天未亮,我到另一家诊所求救(别无选择,邻近就只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诊所)。

医生一副很谨慎、很怕惹事上身的样子,硬说程序上我必须回到第一家复诊。

天啊,我喉咙快痛死了,你还罗嗦什么?

几番坚持后,窝囊医生才愿意开药;这一次,他终于给了抗生素。

因为发烧,医生千叮万嘱第二天必须回去复诊。

请了病假,在家昏昏睡睡,每每下咽口水,喉咙的伤痛就宛如被一把利刀狠狠地割一下。

我开始不想说话,逼着自己吃些流质的食物,否则有胃痛的自己会受不了药力。

我那么痛苦,为什么医生都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?

星期一晚上,依旧是不眠夜。


7/27 星期二

早上退烧了,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如常上班。

我觉得自己和行尸走肉没多大差别。

无法正常说话,每说一个字都牵动着喉咙深处的伤痛。

无法正常饮食,即使是流质物体也轻易让我有撕裂的痛。

还有许多烦冗的、琐碎的、解决不了、处理不了的工作,我完全无法集中思考。

同事的电话、例常的会议,其实能不能让我安静的不说话?

一下班,我马上到诊所复诊。

这时的情况经已又原本下咽时的疼痛,恶化成每分每秒的抽痛。

一体相连的耳朵也开始隐隐作痛,仿佛被什么压住似的。

医生瞧见我痛苦的模样也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
依旧没有退烧,医生依旧检查不出个所以然。

医生决定转介我到私人医院的耳鼻喉专科。

我心里一沉,现在已过了医院的门诊时间,换言之,我必须再多一晚的煎熬。

回家以后,我意外的接到诊所打来的电话。

医生莫名其妙的问我是不是被鱼骨啃到而不自知。

我了解他的一番好意,但拜托,我是不吃鱼的!

半夜时喉咙特别干涸,疼痛的肆虐更毫不留情。

我睡也不是,坐也不是,完全没办法找到一个可以稍微减轻痛楚的姿势。

这一晚,是最难熬的一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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